人活着不搞cp搞什么?搞破坏吗?

【梦间集】光明侦探社

肝你麻痹活动不如产粮

痛定思痛之下我还是没能坚持住守序善良一头跌进了混乱邪恶,节操跟着我的肝一起碎成了渣渣艹,刷PT刷到死长路漫漫不知何处是归乡,午睡做个梦都在下棋不能活了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
圣金养父子设定,雷者慎入。

然而边肝边产三心二意【吐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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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
每个人都有讨厌的东西,圣火也不例外。和每一个修仙党一样,清晨的闹钟声能打碎他所有的云淡风轻漫不经心,毫不留情地把这个翩翩贵公子变成狂躁症患者。于是在这天早晨闹铃响起的时候,圣火眼睛都不睁抓起床头的钟直接摔在墙上。然后他迷迷糊糊地听到隔壁客房一阵兵荒马乱,几秒钟之后白扇开始敲他的门:“圣火,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事!别吵我睡觉!”圣火压着火气回答。

然后铃声又响了起来。

“#¥%……”圣火含糊着骂了句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脏话,不情不愿地坐起来,发现正欢快地吵醒他的其实是他自己的手机。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特地关掉了闹钟。

得,又得买个新的。

“哪位?”圣火一边调整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嗓子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问候对方。

“您好,请问您是金铃的家长吗?”圣火听出,则是养子金铃的班主任的声音。

“我是,金铃怎么了?”

“是这样的,班里昨晚上有个学生自杀了,学生家属来闹事……”

“金铃怎么样?”圣火一下子清醒了,打断班主任的话紧张地问。

“您先别紧张,金铃没有受伤,只是他和另外几个学生受到了惊吓,校方出于安全考虑希望您来一趟,把孩子接回去。”

“我一个小时以后到。”

今天虽然是工作日,但由于圣火和白扇出门的时候避开了早高峰,因此并没有遇到什么拥堵。一路顺顺当当地来到WM大学附属中学门口,远远就看到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停在校门口,一大群人披麻戴孝地在棺材前又哭又烧纸,还有和尚在做法念经,俨然是把灵堂设到了人家校门口来。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,还有穿着孝服的人在给围观的群众散发传单,看那敏捷的动作,见缝插针的时机,让人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商业街常驻派单员。他们甚至能从圣火只开了一条缝的车窗里塞进一张传单。

圣火拿起来一看,标题血淋淋的《富家子弟迫害同学,无良学校包庇犯罪》,内容是说学校里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孩子被班级里四个富家子弟霸凌,导致女孩自杀,学校包庇这四个学生,他们求告无门,只能用这种方式讨回公道云云。传单行文极尽煽动之能事,圣火白扇这样的人看了都不免对那四个富家子弟心生厌恶,围观者中更是骂声一片。

白扇叹了口气,圣火则是鄙夷地把传单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。

圣火走进教工休息室的时候,正看见养子金铃沉默着给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小子上药。那小男孩脸上挂着伤,身上也有一些擦破了的地方,可一点也不妨碍他说话:“金铃儿我跟你说,你下次碰上这种事你干脆就往地上一躺,他碰你你就说你有病被……哎呦!”

金铃一脸淡定地给他伤口上洒了一把双氧水:“你有病。”

“金铃儿,你别误会,我不是说你有病,就是,装病,装病你懂吧?”

“不错啊小伙子,碰瓷碰的这么熟练,惯犯?”

绿竹一抬头,看见门口走进来个穿着酒红衬衫的男人,一双异色瞳饶有趣味地看着他,似笑非笑却叫他背后发毛:“我才没有!只是,这样的话,他们比较不敢来拉扯你。”

圣火看了看金铃,除了衣服被拉扯破了一点,暂时也看不出来伤口。他伸手摸了摸男孩柔软的金发:“你们老师呢?”

“说是有紧急会议,刚刚走了。”

“今天到底怎么回事?”白扇问。

“有个学生自杀了,家长来学校讨说法,印了一堆传单,也不知道怎么就混进学校里了,追着人塞,金铃儿被追急了就推了其中一个人一把,结果那人就跟金铃儿动手了。”绿竹抢着回答。

圣火听到这句话脸色阴了一下,问绿竹棒道:“那你又是怎么回事?”

绿竹红了脸,低头不答话。金铃在旁边答:“我跟他一起的,那个人要打我他去拦,结果没拦住。你不是说你会往地上躺吗?怎么不躺了?”

“我那时候躺平不是等着挨揍吗?”绿竹不服气地说。

“唉,看起来,我有必要给你报个格斗培训班什么的了。”圣火拦住了还想抢白绿竹的金铃:“走吧,先回家。中午吃大餐给你压惊,让你白叔叔请客。”

“……所以你一大清早把我一起拽来就是为了这个?”白扇气结。金铃却愣了一下:“昨晚白叔叔住在家里?”

“是啊,昨天的事情棘手了点,他就住在家里了。啊,放心,我没让他进你房间。”圣火知道自家儿子有点小洁癖,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
金铃抬头看了一眼圣火的衬衫领口——领缘处隐隐约约有一片小小的红痕。金铃抿了抿嘴:“那,去吃云荷宫的海鲜自助吧。”

“好啊,云荷宫走起。”

白扇直接被呛到:“……你们父子俩这是要吃穷我?”开玩笑,云荷宫的海鲜自助1000一位呢。

圣火冲他挑挑眉:“就当住宿费了。”

“……圣火你凭良心,你那屋子规格有到星级酒店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还不走?”金铃站在屋子门口看着他们:“我饿了。”

“唉……昨晚上算是白忙活了……”白扇子叹着气,心疼自己的钱包。

三人下楼,走到三层,一声压抑的呜咽突然刺破了沉重的空气。是一个女人,夹杂着一个对于白扇来说非常耳熟的声音:“你们欺人太甚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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